御年º

我都搞假面骑士了让让我吧

【2021张九龄生日联文联画|8:00】你的名字我的姓氏

   

  祝张九龄生日快乐。祝小哥俩长长久久。 

 

  下一棒:@世那个那个瑾 




 

  “用你名字和我姓氏,成就这故事。” 

 

  - 

 

  下了晚场时张九龄上车,被先他一步钻进车里的王九龙搂进怀里接吻。 

 

  此时已是夜里,晚场人烟散尽了, 车贴上黑乎乎的防窥膜,没打前灯,像是一台无人的淹没在黑夜里的车。没人注意到又两个人坐在车里交颈去接一个吻。 

 

  唇是温热又湿润的,暖意从唇齿间传过来,融了张九龄方从外面进来时唇上的冰雪。他贴紧了一些温暖源,企图多从上面汲取一点儿温暖。

 

  王九龙这人向来活得精致,到了冬天干燥,做相声演员嘴皮上的功夫又是顶顶要紧的,干裂是万万不能的,总涂一层唇膏,把唇上弄得亮晶晶。张九龄嫌麻烦又觉得嘴上总是黏糊糊的不舒服,总不肯涂。到了嘴上干裂起皮的时候又觉得难受。 

 

  后来谈了恋爱王九龙就把唇膏涂厚一些,临了洗完脸就凑过来给人唇上蹭上一层同样晶亮的。今天橙子味、明天柚子味、后天草莓味,还不带重样儿。张九龄一开始觉得难受,又舍不得把嘴上那个属于王九龙的味道抹掉,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吻得缠绵,双唇相贴着很快同化成同一温度。分开的时候彼此都在微微喘息,又觉得好笑,怎么能这么急呢,明明几乎天天都是呆在一起的。 

 

  没有比这更好的关系了。借着搭档的名义天天腻在一起,朝夕相处,接吻可以从早到晚,做//爱也能从朝日初升到华灯初上,光明正大又小心翼翼地相拥。 比朋友比家人比爱人更深更亲密的关系,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落下的那个吻的余韵还没散去的时候王九龙从后座上伸手够到一个盒子,张九龄发动车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是个粉蓝色的蛋糕盒,用粉色半透明丝带细细缠好,在最顶处打了个漂亮规整的蝴蝶结。 

 

  “过生日呢,不吃个蛋糕?”王九龙把蛋糕盒子放到自己腿上。 

 

  “我过生日你还让我开车,小没良心的。”张九龄嘴上骂,语气却没带什么怒气。于是王九龙凑过来一点扭动一下,一米九三的人撒娇实在受不住,张九龄一边打方向盘嘴上一边骂着“滚滚滚”。 

 

  “那我真滚啦?” 

 

  “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人越活越回去了。”张九龄吹了一声口哨,显得轻佻意味出来,“你要敢今天从这车上滚下去,今晚床你也别想上。” 

 

  “诶,那可别别别。”王九龙说,“老大你可别这么狠心,这天这么冷,你就舍得我睡沙发去?” 

 

  “有暖气呢。室内穿短袖都没问题,哪里就冻得到你,那么大个人。” 

 

  “就是这么大个人才冻得到啊。”王九龙笑起来继续没脸没皮无赖样,“面积越大受冷面积越大,就更容易被冻到。” 

 

  “歪理。”张九龄这么说着,也不给王九龙施舍什么眼神了,他是寿星,寿星最大。 

 

  今年因为疫情缘故各位师兄弟没能聚在一起,也是因为疫情,行业不景气,连生日专场都没能开起来。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曾走过的路曾拥有的今年都没能拥有。 

 

  唯一的慰藉在于去年陪在身边的人还在身边。

 

   

  张九龄在接收微信上各个师兄弟和新认识的朋友们发送的生日祝福的时候,王九龙就在一边准备弄蛋糕。他有点多多少少仪式感,虽然比张九龄小了那么两年,却是个会过日子的。 

 

  “来许愿。”王九龙把灯关了,黑夜里烛影幢幢,在蜡烛上跳跃的火焰把两个人的脸照亮。

 

  要许什么愿望呢?张九龄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他想要的东西还蛮多,要健健康康,要平平安安,要很多的钱,要事业一帆风顺,要爱人一生陪伴,但可能太过贪心。

 

  蓦地想起来前两天师父让交一个名单,说是德云斗笑社第三季要选人去,九队能不能挑点好一些的苗子跟着走一圈,也是露个脸。 

 

  他想他和王九龙作为九队的队长和副队长,毋庸置疑地要挑起这个选人的责任,一个个考校了到深夜,交上名单看见传送成功的标跳出来时整个人昏睡在王九龙怀里。 

 

  等第二天起来师父跟他讲,说九龄儿你是不是太累啦,累了让大楠多帮帮你,不必什么都挑着。大楠也长大了,又不是以前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也能帮着你的。 

 

  他不明所以,想了半天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让师父做了这样的误解来。于是恭恭敬敬打字道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了。 

 

  师父倒是“咻”一下发一条语音来, 说:“九龄你自己仔细看看,你和大楠的名字给打反啦!” 

 

  张九龄稀里糊涂点开表格的时候才发现写在最前面的本该是“张九龄”和“王九龙”的名字被他错打成“张九龙”和“王九龄”,显得不伦不类又有点滑稽。 

 

  他却没来由地觉得害羞起来,虽然平日里总憋着要当对方的爸爸,但真让对方变成了自己的姓的时候又觉得羞涩。就像是以自己的姓氏冠上他的名讳,从此就给对方打上了一层烙印。 

 

  “怎么啦老大?”王九龙从房间外面拖着步子进来的时候凑过来扑到张九龄的身边,又翻身做起来,“昨天的名单有什么问题吗?” 

 

  “你,你昨天也不帮我检查一下。”张九龄把电脑转过去给王九龙看,“你看看呢。” 

 

  “有什么问题嘛……”王九龙凑过去,看着看着又忍不住笑起来,搂住张九龄的肩膀,“以我之姓冠你之名,和以你之姓冠我之名,咱俩扯平了,多好啊。怎么打错了字还怪我。” 

 

  本就耳朵红了的人一下子被惹到炸毛,红色从耳朵根儿蔓延到耳朵尖,又很快地烧红了整张脸,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要抢王九龙手上的鼠标。

 

  “那不是因为师父给我们的字九龙和九龄的首字母都是一样的嘛!昨晚太晚了我太困了没注意看就打错了。你又不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天趁我睡觉偷亲我。” 

 

  “行行行,好好好,怪键盘不好,怪师父给我俩起名字母都是一样的。”王九龙把鼠标丢给张九龄,“偷亲,什么偷亲?情侣之间亲一个,光明正大的要一个晚安吻,哪里能算偷亲!” 

 

   

 

  他想起来觉得好笑,又觉得这样的日子习惯了真的戒不掉,和王九龙呆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平淡又有趣,荒唐荒诞又无厘头的可爱,不知不觉彼此已经成为生活里的一部分。 

 

  王九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东西,在张九龄闭着眼睛思索要许什么愿望的时候将里面的东西套上张九龄的左手无名指,冰冰凉凉的。 

 

  “不准睁开眼睛。”王九龙说,“这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要许完愿再把眼睛睁开。” 

 

  张九龄闭着眼睛感受到一圈冰冰凉的东西圈在他的无名指上,他闭着眼睛用另一只手摸的时候摸到一圈金属质感的东西,内侧似乎还刻了字,隐隐约约摸出来是六个字母,中间还有一个爱心。 

 

  “WJL♡ZJL” 

 

  他在摸出来的时候嘴角忍不住上扬。 

 

  “二十七岁的故事要结束啦。”张九龄把头转向王九龙,却没有睁开眼睛,把戴上戒指的手在王九龙的眼前晃了晃。 

 

  “二十八岁的张九龄,打算许愿请他的好搭档好儿子好男朋友王九龙,多多指教啦。” 

 

  最后那句话张九龄没说出来,在心里偷偷告诉了老天爷,因为愿望说出来就不灵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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